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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来夫人是在怪本王。”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,不再继续说下去,而是举起了桌上的酒盏一饮而尽。
他显然生气了。
只是宁挽歌却并没有把他的生气放在心里。
这时候那方的国师站起了身来,朝着皇帝说道:“皇上,今日微臣特地给皇上准备了一场表演,必定让皇上喜欢。”
这位国师平日里向来不出现,也是宁挽歌穿越至今第一次见到这位国师,哪怕狩猎节也未曾见过。
宁挽歌微微眯眸看了过去,细细打量着这位国师的模样。
他的年纪约莫三十左右,和那算命的神棍年纪相仿,就连那眉眼间也有几分相似之处。
“喂,这国师叫什么呢?”宁挽歌忽然用手肘撞了撞身边的男人,低声问道。
风陌寒轻瞥了一眼正好奇万分看着别的男人的女人,心中的确是大大的不悦,可还是会回答她:“卫安,卫劼的哥哥。”
“哦,你的敌人的哥哥?”
那是不是意味着,这个国师也是他的敌人啊?
说起来这个男人身上的毒到底是怎么来的,她一直都没有问过,或者是因为之前不曾关心他,可现在却格外想要知道毒是谁下的。
毕竟现在他们还是夫妻,是在一条船上的人,他的敌人,也是她宁挽歌的敌人。
“嗯。”他也懒得去纠正她的话。
与其说是他的敌人,不如说是东陵国的敌人。
风陌寒忽然抓过她的手,在手心中随意把玩着,语气也很随意。
“夫人不必担心,这些事情都不必夫人来担忧。”
宁挽歌朝天翻个白眼,很想说她不是担心他,只是担心他自己。
那方的国师已经请上了表演的众人。
上了台上的总共是五人,其中四人推着一个囚车而来,为首的男人衣着奇特,肤色略显黝黑。
显然,这是一位异域人。
“今日这位,是有名的驯兽大师,今日特地来此为我们东陵国狩猎节庆祝。”国师缓缓介绍着,那带着几分笑意的目光忽然落向了看戏的一种皇亲国戚。
皇帝有了几分兴致,轻轻挑了挑眉梢,问道:“如何表演呢?”
“皇上,请在场的一位娘娘或者夫人上台来。”驯兽师出声,他转过头来看,视线很快就在众人身上扫视了一遍。
没有人愿意自告奋勇,毕竟这关乎到命。
但就是在这样没人的情况下,视线很容易就停留在了身形肥胖的宁挽歌身上。
伴随着驯兽师的视线落下,大家的目光也都落在了宁挽歌的身上。
连同着皇帝,也看了过来。
“不如就七王妃。”皇帝发声,无人敢说话。
宁挽歌差点要喷水,险些要掀桌而起。
好事向来想不到她,坏事就想到她了。
“父皇……”风陌寒刚要出声,却被驯兽师给打断。
“各位请放心,草民必定会保证王妃的安全,若是王妃有任何的闪失,都请皇上治草民的罪。”
宁挽歌朝天翻白眼,却还是从位置上站起身来。
等事情发生了后,她死都死了,还有什么办法找他算账,他说的倒是轻松。
这个皮肤黑漆漆的男人,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。
风陌寒的手蓦地抓住了她的手臂,蹙眉看着她。
他的掌心温度还是那么冰凉,可是却让宁挽歌心底划过了一抹暖流。
他的眸中是真切的关心之意,她还从来没有被这样关切过。
“没事。”反倒是变成了她来安慰他,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。
风陌寒缓缓松开了她的手。
宁挽歌这才往台上走去。
一旁看戏的风陌炎捏着杯盏的动作也微微使力了几分。
上了表演台后,侍卫立马围上前,将表演台给围成了一圈,为的就是防止野兽发狂冲出。
牢笼里困着的是一只巨大的狮子。
这头狮子极大,比宁挽歌这样壮硕的身子都还要显得庞大许多。
驯兽师看向宁挽歌,轻轻问道:“七王妃可准备好了?”
宁挽歌感觉这位驯兽师的表情,很奇怪。
他边说边走到了她的身边,将手中的绳子递给了她。
也就在他将绳子递过来的同时,她的手心多了一张纸条。
这种熟悉的方式,让她下意识的想到了那算命的神棍。
她怀疑的看了一眼这个黝黑皮肤的男人。
但他显然不是那神棍。
宁挽歌抱着几分疑惑问道:“你要我做什么?”